2. 分類前的旅程

提示：

無論以什麼方式，我都不擁有哈利波特，儘管我願意支付一千加侖來擁有，但萊西莉是我唯一會宣稱所有權的角色。

我嘗試在這一章之內將角色分類完成，但發現如果不多加個兩千字，這就沒辦法實現。

給那些對新生人數有疑慮的人⸺真的會有這種人嗎？儘管巫師界的人數實在很難按照羅琳曾宣稱過的數種版本重新推算，總之，在這個版本裡，霍格華茲大約有六百位左右的巫師女巫，這代表一個年級至少應有七八十位。哈利那一屆只有四十位，羅琳表示這是因為「她只想了四十位。」我認為合理的解釋是因為當時處於戰爭期間，很多巫師不願意在動盪時節生小孩。

也許我們不需要太糾結魔法世界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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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接下來的事情是這樣的：在火車上的第六個小時，小天狼星和詹姆開始玩第三次的爆炸牌，結局非常慘烈，彼得閃躲不及，其中一邊的眉毛燒焦了。天狼星和詹姆哈哈大笑。

萊西莉吃下了第四個詹姆扔給她的大釜蛋糕，並決定不論詹姆對此如何辯解，以後都不會容許他自己亂買東西。

她也假裝沒聽到天狼星嘲笑自己打嗝。

再來，或許是他們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一個赫夫帕夫級長拜訪了他們，友好問候了他們一番，告訴他們是時候換裝了。

一陣爭執和拌嘴後，幾個男孩推擠著走出包廂等待。

「你最好快點，萊莉。」詹姆恐嚇。

萊西莉不得不從。她跳起來翻開大行李箱，翻找出巫師袍，開始換下身上的麻瓜衣服。

新的袍子在她身上顯得異常寬大。

萊西莉為此抱怨威廉斯先生，當他們在對角巷採買學校用品，威廉斯先生看上去就像要昏倒了一樣，萊西莉不得不隨便抓起幾件長袍匆匆結帳。

想到這裡，她整理了一下領結，又放下了頭髮。另一個威廉斯先生的堅持。「保持乾淨，女孩。」他會這樣說。「沒有老師需要看到你蓬頭垢面。」

萊西莉想過要抗議，她去過公立麻瓜小學，那裡的女孩們喜歡放下頭髮，老師們都沒有說什麼。但或許威廉斯先生只會想讓她轉學，所以萊西莉選擇閉上嘴。

打理好自己，萊西莉探出頭，呼叫幾個男孩。他們顯然缺乏耐心，衝進包廂。

「順眼多了。」詹姆評論她的新髮型。「現在出去，讓男士們換裝。」

萊西莉照做了。

她沒有在走廊上等待太久，男孩們換衣服的速度非常快。

走進包廂，她注意到詹姆穿上袍子令人火大的合身，顯然波特夫婦決定多準備好幾套衣服給這個男孩替換；彼得的巫師帽太小了，以至於有種不協調感；天狼星的巫師袍和詹姆一樣適合自己，但他看上去只是隨便套上了外衣，甚至不願意把領帶繫好。

她還來不及評論任何事情，火車就停了下來。外頭一個宏亮的聲音吼著：「一年級新生！一年級新生到這裡來！」

他們爭先恐後地跳下火車。人實在太多了，她被推擠著撞到詹姆好幾下。

大約有幾十個一年級新生已經在排隊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巨人站在隊伍的最前方，手上提著一盞煤油燈，他的身高至少是普通男人的兩倍以上。正是這個男人喊著讓所有新生集合。

「我是魯霸 · 海格，霍格華茲的鑰匙管理員和獵場看守人。」巨人⸺海格粗聲說。「鄧不利多校長讓我帶你們到霍格華茲，聽懂了嗎？請跟我來。」

詹姆和天狼星互看一眼，咯咯笑著加入隊伍，萊西莉用了兩秒鐘決定她不需要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名叫海格的巨人帶領他們沿著一條狹窄陡峭的小徑直走，繞過轉角，他們看見巨大、黑色、深不見底的湖泊。

「一艘船坐四個人。」海格指著小船宣布。「或許我應該說，不能超過四個人，超過的話，沒錯，就是你們，整艘船會翻覆的。」

他用一隻手把翻過去的船提了起來，幾個一年級新生慚愧地爬上岸，渾身濕透了。

「現在，按照人數上船！」海格吼道。

自然地，他們四個人選擇了同一艘船。天狼星和詹姆首先爬了進去，然後詹姆伸出一隻手讓萊西莉順利上船。彼得排在末位，他坐在了來西莉旁邊。

檢查過所有船隻過後，海格愉快地大聲說：「都坐穩了嗎？出發吧！」

一整列小船在他的示意下向前滑行，迅速移向湖的另一邊。

「海格是巨人嗎？」詹姆問天狼星。

「但他看來比那些巨人還要再矮一些。」天狼星聳肩。

「無論如何，我們會找出答案的。」

他們倆個又笑了起來，不知怎地，萊西莉有些不寒而慄。

天色漸漸昏暗，但那天的天氣非常好。萊西莉看見幾隻鳥兒在周遭盤旋，載滿新生的小船駛向黑湖中央，邁向霍格華茲。

隨著他們越靠近，湖對岸的建築物就越發清晰，高山頂端豎立著眾多尖塔，無數明亮的窗口在星光下閃爍發光。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默默望著遠方那座雄偉的城堡。

接近懸崖時，城堡等於是直接矗立在他們的頭頂上方，居高臨下地俯瞰著。

「低下頭！」海格大喊。他們趕緊照做，小船隨之通過了峭壁邊緣，穿過一層常春藤簾幕，沿著黑色水道繼續前進。

一段時間後，他們在港口下了船。海格帶領所有人沿著佈滿岩石和鵝卵石的步道往上走，萊西莉累得直喘氣。

終於，他們抵達了目的地：霍格華茲。

海格走向眼前一扇高大的橡木木門，嘴裡嘟囔著什麼，往木門上敲了三下。停頓了一下後，大門敞開，一個穿著綠袍的瘦高女巫走了出來。

「一年級新生們，都在這了麥教授。」

「謝謝你，海格。從這裡開始我會接手。」

她用嚴厲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歡迎來到霍格華茲。」

「請稱呼我麥教授，現在，跟上。」

他們走進門，嘗試跟上麥教授飛快而緊湊的腳步，完全沒有時間四處打量，在一個門廳停了下來。新生們都擠在一塊，排在後排的彼得不小心將鼻子撞上了天狼星的背。

「那很痛。」天狼星冷靜地抱怨。

「再一次，新生們，歡迎你們來到霍格華茲。」麥教授說，向他們投來不贊成的目光。「開學宴會馬上就會開始，但你們要先經過分類儀式，進入各自的學院。四個學院分別是葛來分多、赫夫帕夫、雷文克勞和史萊哲林。」

「在霍格華茲的期間，你會和你的學院同學們一起上課、一起生活在學院宿舍和交誼廳內。你也會發現自己的表現大大影響學院的積分。直到學年結束，得分最多的學院會得到學院盃，這是非常崇高的榮譽，所以無論你被分到哪個學院，都請為自己的學院爭光。」

講完這段話，她的目光停留在某些學生身上。

「我會在幾分鐘之內再過來，在等待的時間內，或許你們會希望把自己打扮得整齊一點。」

麥教授走出了房間。

所有的學生好像都怕得要命。萊西莉聽見一個女生大聲地抱怨，緊張地整理自己的劉海，兩個金髮男孩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其中一個男孩發誓他們需要通過一隻龍的考驗證明自己適合哪個學院。

甚至連天狼星都不說話了，他的雙唇緊閉，眼睛盯著一邊的磚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詹姆是最鎮定的那個，他似乎非常能處理這種壓力。

「夥計們，」他把一手搭在天狼星肩上，另一隻手放在彼得頭上。

「雖然我們短暫的友誼可能就到此為止了，畢竟你們一個擁有史萊哲林的邪惡血統，另一個看上去像徹頭徹尾的赫夫帕夫，但我希望能在葛萊芬多見到你們。」

彼得看上去十分感激。天狼星則只是讓他滾蛋。

萊西莉翻了白眼，故作傷心地說：「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憐的萊西莉 · 威廉斯。她會在史萊哲林度過悲慘的一生，然後變成邪惡的黑巫師來殺掉詹姆 · 波特。」

詹姆說：「只是因為我知道妳在哪裡都會過得很好，萊莉。考量到我們的歷史，我相信距離不會對我們的友誼產生什麼影響。」

「噢。」她說，不太確定該說什麼。她看到了熟悉的人影。「嘿，我覺得那個鼻涕精在瞪我們。」

他們都轉頭瞪向那個鷹勾鼻男孩。

「霍格華茲會讓人退學嗎？」詹姆漫不經心地說。「或是我們也許能在分院儀式前就讓他退出？」

天狼星的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的魔杖。但還沒等他們做些什麼，麥教授就回來了。詹姆和天狼星顯得非常遺憾。

他們隨著麥教授進入大廳，列隊站好。

那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宴會廳，有著四排長桌，分別坐了四個學院的學生，天花板一定施了魔法，至少有三層樓那麼高。

但萊西莉幾乎沒有心情仔細觀察。

「如果我什麼學院都沒有呢？」她向前傾，揪緊詹姆的巫師袍，低聲咆哮。「會不會我根本就沒有魔法？然後他們決定把我送回去讀麻瓜中學？」

詹姆打了她的手，儘管本意似乎是想輕拍她兩下。「別傻了。」

「那是一個非常差勁的安慰。」萊西莉抱怨，勉強笑了。

麥教授搬來了一張四角凳，放在一年級生面前。她在凳子上放了一頂破舊的巫師帽，這頂巫師帽上到處都是補丁，而且非常骯髒。

然後，帽簷邊的一個裂縫張開，就像張開了嘴一樣似地⸺帽子大聲唱起了歌。